韩若曦不敢出声，只是抱紧他，陆薄言的神识不够清醒，也许是误把她当成苏简安了，摸索也抱住她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扑上去咬他还是感谢他。

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，陆薄言就醒了过来，侧了侧身，身旁空荡荡的，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
沈越川替陆薄言回答：“应该是开车的时候。”

“越川，刚好。”钱叔把一个袋子递给沈越川，“你帮我把这个送上去给少夫人，她和少爷昨天晚上住在公司了。”

“还不饿，先去酒店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，终究是不敢说实话。

回去的路上，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，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，她才意识到，春节快要到了。

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，她朝着陆薄言挥挥手：“你上去吧，我走了。”

苏亦承还是决定叫醒她。

陆薄言说：“这种时候，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。”

“对！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佑宁根本不怕他，他对佑宁也不太一样。”

“够了！”陆薄言打断韩若曦，语气颇重，已有警告之意，“她是我太太，为人和性格我比你清楚，不需要你来告诉我。”

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，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。

他起身，离开休息室，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恺说，“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，康瑞城年纪尚轻，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，加上警方的打击，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，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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